“我得罪的一个臭警察!”马化智撇撇嘴,把在赛马会所发生的事讲了出来,末了还加多一句,“爸,我估计那臭警察应该是李家的什么亲戚,不然他上哪儿找钱来打压我们的股票?”

    “你放屁!”马国金吃的盐比马化智吃的米还多,一听说费伦把李哲恺叫做小李子,李哲恺都不甚在意,就知道费伦决不是李家亲戚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马国仑也横了儿子一眼,斥道:“你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?还不赶紧滚!”

    “啊?哦、哦!”马化智连忙躬身退了出去,到了门外才长出一气,嘀咕道:“还好还好,这回麻烦就不在我身上了……吗的,股票的事到底是不是那臭警察弄出来的?若不是的话,老子弄不死他!”

    不提马化智的yy和不负责任,马国金等侄儿出了门,立刻抄起电话打给了李超仁。

    “喂?我李超仁!”

    “李兄,我是国金啊!”马国金嘴上说着客气话,实则对李超仁腹诽不已,俺们打的是你私人电话,装什么装啊?

    “是国金啊,有事吗?”李超仁那头仍显得不紧不慢。

    “不知李兄知不知道兄弟这边的股票近两天的状况?”

    “还没来得及关心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李超仁这话差点没把马国金气跳脚,你堂堂城中no.1,会不关心各支有潜力有来头的股票?说出来谁信啊!可到了这节骨眼上,马国金不得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自家股票的惨况哭诉了一遍,到最后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:“那位与哲恺贤侄称兄道弟的警察到底谁啊?还望李兄告知!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点……”李超仁没打算完全隐瞒马国金,“他叫费伦,以前是英国人,现在凭喜好当了名警察,实际上他的家底不比你我少,是个贵人呐!至于他的具体情况,我就真不太清楚了!”顿了顿,又道:“好了,我很忙,就不多聊了。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马国金呆滞地拿着话筒,久久没有放下,心中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。要知道他们马家的财富也就李家的五分之一不到,可李超仁竟然说费伦的家底“不比你我少”,这显然并非单指一家,而是两家合起来的财富才可与费伦相比。

    股市,说白了就是资本市场,他们马家得罪了这么一位金钱大鳄,只怕真要一辈子不爽了。接下来该怎么办,马国金脑子很乱,一时还没想好。

    费伦再次到了宏利宾馆,屁股还没坐热,屎强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费sir,查到了,听我手下的两只头牌鸡说,她们最后一次见到魏丹虹是在上周五。”

    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,道:“强仔,先别忙说,你把那俩凤姐叫来,我亲自问一问。”

    屎强故作为难道:“这……恐怕耽误她们做生意吧?”

    费伦剑眉一挑,哂道:“那要不要我把她们弄回警局慢慢问?还是将她们送去赤柱,住男监,那就不耽误生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不了不了……”屎强连连摆手道,“我这就叫她们过来!”

    没多久,两名姿色中庸花枝招展的凤姐跟着屎强扭腰摆臀的过来了。

    其中一女裙子特别短,胸部特别大,目测至少有f罩杯,一看就是隆过的,到了距离费伦三步远的地方,她就身体前倾,一溜烟地窜扑向费伦。

    一旦这庸脂俗粉扑进费伦怀里,指不定藏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屎强手下就会适时拍下照片,再登报一宣传,那费伦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可惜这种拙劣的伎俩费伦岂会中招,他随手扯了一把高背椅挡在身前,等大波凤姐冲近时,靠背正好抵在她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