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简回去的时候成珽还保持着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。

    林时简上前拍拍他的脸,“成珽,你醒醒,别这么睡,会落枕的。”

    成珽没动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气音,“水……水。”

    林时简起初没听见他说了什么,凑近才知道他是要水。

    水壶里有烧开的凉白开,林时简嫌太凉了又重新热了端出去。

    房子里热气开的足,她出来的时候成珽已经把外套脱了随手甩在地上,衬衣领口也解开了几颗扣子。

    他坐在地上,手臂搭在那条屈起的腿上,头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醒啦。”林时简说。

    她一出声,成珽把头侧过来,迷离的双眼直gg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林时简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。

    成珽瘪瘪嘴,像是在因为她的动作而委屈,“你g嘛。”

    他喝醉了之后这么乖的嘛,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。林时简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把沙发上的垫子扔到地上盘腿坐上去。

    她用手指着自己问他,“成珽,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成珽点头,“林时简。”说完又皱紧眉头问,“你怎么在这啊?”

    这领地意识够强烈啊,喝醉了都不忘看好家门。

    林时简随手拿起托盘上的夹心软糖撕开递给他,很没道德的骗醉鬼,“你让我进来的你忘了吗。”

    成珽垂眸,他还真认真的回忆是不是真的让她进来了。

    怕他待会把她赶出去,林时简扯扯他的手臂让他别想了。

    “林时简,你为什么要那样啊?”

    林时简脑袋蹦出个大大的问号,她哪样了啊。

    成珽又说,“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亲近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也觉得中午她反常的有些奇怪了吧。

    “我那是觉得我们既然是邻居还是要好好相处的,俗话不是说远亲不如近邻。”仗着他酒醉不清醒,林时简的话胡乱的往外蹦。

    林时简怔住了,成珽的手抚在她的耳垂上,轻轻捏了捏,“你耳朵怎么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