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谈下巴搁在海桑的脑袋上，搂着他刚缓过高潮的余波，怀里忽然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：“咳，我好像射在你身上了。”
海桑红着脸抬头看他，试图用手擦掉李世谈身上的白色粘液。
“没事。”李世谈翻身下床，顺手摘了套扔进垃圾桶里，“我去洗澡。”
扭头拽拽海桑：“一起来吗？”
海桑就跟着起身跳下床，结果两腿一软，差点跪在地上。
“小心点啊，怎么回事？”李世谈笑他，顺手扶了一把，“爽到腿都软了？站不起来？”
……
“还不是你……”海桑咬牙，不提自己有被爽到，颤巍巍走了几步。
“怪我活太好啊？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？”李世谈蹲下来一点，叫海桑搭住自己的肩膀，又贱兮兮地凑近了说，“要不你求求我呗，你求求我，我就抱你过去。”
……
海桑挣开李世谈，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向卫生间。
……
倔种。
……
李世谈站在原地看着海桑宁折不弯的顽强背影，从地上捞起一双拖鞋，快步跟上去：“诶，起码穿个鞋吧，地上可凉了呢。”
李世谈家里的浴室也很老旧，但是水龙头出热水很快，灯暖也是刚换上的，开起来跟个人造太阳似的，把整个浴室照成了白天。
“你小心点别滑倒了，不然我又得大晚上送你去医院。”李世谈拉开浴帘，就看见海桑正低着头调试热水。
“没事的，我爬回去就行，摔不着。”他顺利地调出了热水，淡淡看李世谈一眼。
“哈哈哈。”李世谈贴上去一把搂住海桑，“宝贝，你好可爱啊宝贝，怎么老生气呢？生气对身体不好的。”
“我没生气，我就是屁股疼。”海桑把花洒塞到李世谈手里，“走路不利索，还要被人笑话。”如此腾出一只手来触摸他的小腹，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白色黏液，顺手擦去了。
“那不能怪我呀，你刚在床上的时候明明可舒服了。”李世谈拿着花洒，先给海桑冲水，又挤点沐浴露给他抹在身上，轻轻地揉搓，“而且我已经很小心了诶，都不敢特别用力。”
“嗯……”海桑不说话了，其实他能很明显感觉出来，就是李世谈在刚刚做爱的时候，确实特意照顾了自己的感受。所以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之外，后面就真的……再没有任何不适了。
如果是按照第一次做爱的标准来打分的话，那今晚这次只对自己而言，应该已经超过满分了吧？
“……那你今天……做得爽吗？”想着想着，海桑转身看他，谨慎地提出了这个问题，话一说出口，心里头瞬间就非常紧张。于是他一边等待回答，一边就从自己身上匀一点沐浴露出来，抹在李世谈胸前，不停地搓，直到搓出一堆小泡泡。